内容提要
序言
四驾马车
我编这部图集,是想梳理七十年来我都做了什么。
一个人在七十年里能做和所做的事太多太多。这里,只能简明地道来我最重要的、最倾心的四方面:文学、绘画、文化遗产保护和教育。
文学与绘画与我相伴了半个世纪。这两样已成了我的生命方式。从我的精神、情感、感觉,乃至我的生活,无不带着文学与绘画的特质。
在同一年(1962)——那年我二十岁,我发表了第一幅画和第一篇文章。
它们于我不同的是,文学更多社会的内含,绘画则偏重于个人的心灵生活。我耽于想象,却更偏爱思考,崇尚以思想立,执意于精神至上,对文字的钟情甚于水墨;所以在这部图集中,我把具有思想锐度的文学放在第一位,把性情化的绘画放在第二位。
另两样——文化遗产保护和教育,是我对社会的承担。
前两样是我先天的,后两样是我选择的。
我这代文化人,由于与国家民族的命运纠结太紧,责任意识透入骨子里,完全无需惦量。我投身文化遗产保护是近二十年的事,进入教育也有十年。
友人问我何以同时横跨四个领域,做四方面事,精力能否达到?我说,就像写文章或作画那样,每写一文或作一图,如果都是全身心地投入,一定都是好文好画。所以我不觉得分心或分力,相反这样却使自己活得更充分和完整。
当然,我也有所牺牲与遗憾,尤其对于绘画与文学。但每个人都会有一种无奈,无奈的原因在自己身上——因为我身上这四样,都与心魂相系,没一样可以放弃与割舍了。
还要再说,这部书只能把我在四个领域的所做所为,及其所思所想,梳理大概,摘其精要,见识自己,也让朋友们明白而已。
2012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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