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提要
　　文心与意象（代序） —孙家钵其人其作

　　写孙家钵的雕塑不如写孙家钵其人，或者至少要认识孙家钵其人，才能更好地理解他

的雕塑。在中央美术学院的教授群中，他是最没有教授“派头”的一位，无论是课堂讲学

还是集体活动，他总是以一种极为朴素的状态和平和的心态与同行和弟子相处，用心倾听

别人的言谈，绝少发表高论性的话语，在微笑中接受一切，也透露出内在的涵养。同样，

在当代雕塑家乃至艺术界中，他也是最不求闻达的一位，很长时间里，他总是站在许多热

闹活动的边缘或外围，以一种淡然的态度面对艺术的潮起潮落。如果不是因他的老师滑田

友先生的展览即将举办，同时还有滑田友作品向中国美术馆的捐赠，如果不是好些同道一

致认为他也应该把这些年的作品整理出来好好办一回展览，他还仍然甘于寂寞地忙碌在他

那个很有些杂乱的工作室里。

　　一个真正的艺术家是不会轻言自己的“风格”的，甚至也不知道自己的“风格”属于

何种类型，因为他（们）的全部注意力只在于创造过程之中的会心表达。孙家钵便是这样

的艺术家。但是，当为准备展览把他的作品作一种分类的整理时，他艺术的“风格”便从

零散的个体作品里集中并显现出来。对孙家钵的雕塑作整体观，便会看到他的艺术有两个

鲜明的特点：一是他几十年的作品几乎没有明显的时间痕迹，无论早期的、后来的还是新

近的，他作品中透溢出来的思想观念和美学追求基本上是一致的。只有心理恒定的艺术家

才能保持创作追求的前后一致性，正是由于孙家钵是一个向内心走去并在自己的思想空间

里坚持驻守的人，他的作品才没有具体的时间痕迹，也正因为他的作品没有一一对应外部

世界的痕迹，他的作品才构筑成一个自我完善与充足的世界。这种整体性揭示了孙家钵其

人不变的艺术生活状态。另一个特点也是他作品的整体性，那就是鲜明的写意风格，特别

是一种具有文人情怀和文人语言的写意性。无论他用何种材质—石雕、木雕或陶塑—他的

艺术语言总是锁定在意象造型的语言范畴之中，塑形取其气象，雕琢求其大块，形式从具

体中来，精神则从具体中超越……他的作品构成的空间，乃是生命的影像和灵魂的影像。

　　从题材上看，孙家钵的雕塑大致可分为三大类：一类是肖像雕塑，这是凡从学院出来

特别是身在学院的雕塑家必然的功课和自然的选择，只是在孙家钵那里，把这种选择重点

地落在一批文化学者的肖像雕塑上，如赵树理、胡适、老舍、曹禺等人。为文人作肖像的

过程如作文学性传记，需要了解传主的生平世事，还要理解传主的心灵世界。在雕塑的静

态造像中，更需要准确地把握人的精神气质。孙家钵所作的一批文人肖像，在大的写实性

体例中摒弃了概念化的通病，有主题而不搞主题性，有形式而避免形式主义先行，重在把

握人物的精神气质，尤其通过“气质”这一精神层面体现处在20世纪思想风云际会中人物

的人生际遇与历史命运，从而使得这些肖像作品别有一种知识分子的品格。他的第二类作

品是充满乡土意味的人物，最典型的有《四姑娘》等一批村姑系列和以市民生活为素材的

《老北京》系列。这些作品问世之际，形式令人为之一新，形象令人忍俊不禁，可以说是

他为中国当代雕塑吹进的一股崭新的清风，从中也可见他的追求与擅长。

　　孙家钵创作这批作品的年代，正值中国雕塑处于文化碰撞与观念嬗变的时刻。在整个

社会思想不断开阔的背景下，中国雕塑的传统写实主义遭遇到西方现代主义和后现代主义

的强烈冲击，如何走出本土传统写实主义的局限而又不跌入西方现代主义和后现代主义的

泥淖，对每一个雕塑家来说都是绕不开的时代课题。孙家钵的目光落在乡土人物上，缘于

他朴素的生活态度。在平凡的生活现实中发现并捕捉生动的形象，很恰切地对应了他平视

一切的心理，以《四姑娘》为代表的一组村姑形象展示了他悠游于生活之中的状态，带着

品味生活的意趣，也寄托发现生活的快乐。这些作品在造型上的生动性和趣味性表达了他

的艺术态度，在使用的材质和手法上则体现了他在艺术形式上的探索。作品木雕而成，在

大块的木材上刀斧削凿，人物形影顿然成立，尤其把阔略的大形和生动的动作细节结合起

来，把混沌的雕刻与施以粉彩的图绘结合起来，使人物的身份、神情与性格同时显现出来

。木雕是雕塑的一大类型，也是艺术家们喜爱的形式，但在孙家钵的努力下，这种形式有

了个性的展现和时代性的特征：他保留了传统写实主义观念中的典型塑造方法，但让典型

出自自然，显示自然；他吸收了现代主义的抽象风格，但转化为与中国古典艺术写意美学

相通的意象造型，可以说，这样的作品是他对于中国当代雕塑的一种贡献。

　　再细究起来，孙家钵在这类作品中如何解决市井题材与文人意味的关系是十分值得分

析的现象。无论是“四姑娘”还是“老北京”，他做的雕塑充满乡土气息，甚至具有相当

程度的生活原生态，是现实中充满性格的人物。但在雕塑的语言形态上，他寄托的是文人

观照世界的情怀，作品出落的是一种写意的风貌，与中国古代先秦至汉代雕塑中“得意忘

象”的原始精神遥相冥契，也与文人画传统中“意笔草草、不求形似”的手法一脉贯通，

使形象的“性格”与“气质”统一起来，共生为一种活脱可触的生命意象。这样一种探索

，展现了孙家钵对中国雕塑现代走向的学理思考，也抒发了他极为感性的才情。通常，从

市井生活中得来的素材是生动的，但也是通俗的，表现的手法是与民间艺术造型的夸张、

幽默语言相关的，而孙家钵的能力是能使具有世俗趣味的形象脱胎于世俗，变成具有文人

气息的存在。这个很有难度的课题在他那里得到颇为成功的解决。

　　孙家钵的第三类作品是一大批具有“即兴”意味的雕刻。很难为这批作品作恰切的命

名，它们不是专为展览或任务而作的，而是艺术家本人情感活跃的产物，动手的机缘各不

相同。它们中有的出自面对木质材料的感悟，从眼前木材的体表形态中看到了潜在的形象

，稍经砍凿，生命便如灵魂出壳，从木材的羁绊中挣脱出来，成为独立于世的存在；它们

中有的产生于沉思冥想之际，是想像中如梦如幻的影像。这些影像稍纵即逝，迫使艺术家

不得不信手拈来，急疾地留住它的模样；它们中还有的与空间有关，艺术家的目光首先落

在空间上，想像着那里需要一个有体积的形影，于是用材料大块构形，充填于空间之中，

使之占有空间并彰显出形体的张力……在这一类作品中，孙家钵的聪明才智充分地发挥了

出来，包括木雕的经验和智巧的造型处理。创作这类作品无拘无束无功利的过程，也极大

地满足了孙家钵洒脱的天性。作为木雕作品，它们特别有大写意的感觉，在果断而有力的

削砍挖凿中，留下即兴的痕迹，木材的肌理与处理的方式犹如大写意水墨中用笔的“斧劈

皴”，呈现出材质朴实的美感。这种依木得形、顺形得意的雕塑方法是最接近雕塑本源的

方法，而接近本源则需要艺术家摒弃杂念，坦然心性，孙家钵便是能经常获得这种感觉的

艺术家。这类想像性的作品因其块垒而成的意象，特别具有中国雕塑的自身传统，也因其

提供的不是固定的主题，同时还有超越雕塑的装置意味而呈现出更强烈的当代性。我认为

，可以把这类作品看作是孙家钵那些有题作品的补充，但更重要的是，要把这类作品看作

是他艺术的有机构成，它们具有的开放性表明孙家钵不是一位固守在学府传统中的艺术家

，而是一位尊重自我并力求不断超越自我的艺术家。

　　由此再究孙家钵其人的艺术经历，或能得到一些答案。在学习雕塑的过程中，他得到

了刘开渠、滑田友、于津源、钱绍武、熊秉明等长辈名家的指教，这些老师都实践着以中

国写意精神化解西方写实雕塑法则的道路，例如滑田友先生用中国绘画的“六法”解析西

方雕塑，认为雕塑就是几根线，内在的骨架就是灵魂；钱绍武先生强调塑形时面对“这一

个”的“感觉”；熊秉明先生视雕塑为雕塑生命等等。孙家钵的雕塑观的养成，与20世纪

以来中国雕坛前辈中的“中西融合”群体有直接的渊源关系，他不是外在而是内在地形成

了探索写意雕塑的取向，并且长期付诸于实践。此外，他大学毕业后即遭遇知识困顿的年

代，很长时间在基层工作，在当工人的生涯中，他走南旅北，接触社会普通人物，养成了

观察平凡事物、体味普通人生的心性，也有助于他以真切的情感面向生活和坦然于现实，

因此他不喜欢也不愿作无动于情的概念文章。像所有八十年代发展起来的艺术家一样，他

也曾访艺欧洲，在研习西方雕塑从写实传统到现代演变的过程中，思考了中国雕塑家应该

立足本土并从自身传统中寻根立义的路向……所有这些综合起来，使他的为人为艺成为一

个真实的整体。

　　时值中国改革开放30年，作为“文革”后第一届高等艺术学府研究生的孙家钵也走过

了30年艺术的发展历程，因此，他的作品汇集起来，展示的既是他的艺术成果，也披露了

一位中国雕塑家在社会变革时代向自我心灵回归与向本土文化精神追溯的心路历程。

范迪安（中国美术馆馆长）
2008年3月

目录
文心与意象（代序）…………………………………………7
一个雕塑家的命运……………………………………………11
白描家钵………………………………………………………16
封存的记忆像封存的酒………………………………………18
胡同口 320×20×30 cm 楠木 1989 P20-21
胡同口（局部） P22-23
胡同口（局部） P24-25
胡同口（局部） P26-27
胡同口（局部） P28-29
胡同口（局部） P30-31
胡同口（局部） P32-33
胡同口（局部） P34-35
胡同口（局部） P36-37
老把式 74×28×27 cm 楠木 1997 P38-39
老把式（局部） P40-41
老北京 50×30×30 cm 柏木 1983 P42-42
春水 222×21×18 cm 杉木 2004 P44-45
春水（局部） P46-47
大姑娘之一 110×30×30 cm 松木 1992 P48-49
大姑娘之二 85×16×10 cm 松木 1992 P50-51
大姑娘之三 38×9×6 cm 陶 1993 P52
大姑娘之五（局部） 头高32 cm 杉木 2005 P53
二姑娘 120×19×12 cm 樟木 1993 P54-55
三姑娘 120×17×19 cm 榆木 1994 P56-57
四姑娘 122×20×40 cm 榆木 1994 P58-59
五姑娘 113×14×14 cm 松木 1994 P60-61
六姑娘 110×17×11 cm 柏木 1994 P62-63
鸡年大吉 101×17×18 cm 榆木 2004 P64
七姑娘 110×15×12 cm 榆木 1994 P65
老四和老七 P66-67
老姑娘 84×19×14 cm 红木 2001 P68-69
爱荣 55×11×11 cm 柏木 1992 P70-71
大辫子 108×15×19 cm 柏木 1995 P72-73
卖袜子 50×20×30 cm 柏木 1999 P74
梳妆 110×19×15 cm 柏木 1995 P75
山里红 60×50×35 cm 柏木+卵石 1986 P76-77
姐姐 50×30×18 cm 柏木 1988 P78-79
苦 148×22×22 cm 杨木 1999 P80-81
花姑娘 200×30×30 cm 杉木 2005 P82-83
黑姑娘 186×28×21 cm 乌木 2003 P84-85
折柳 220×80×28 cm 杉木 2005 P86-87
村口 197×30×44 cm 香椿木 2004 P88-89
阿拉伯妇女 53×9×8 cm 橄榄枝 1987 P90-91
女民兵 40×35×30 cm 龙眼木 1966 P92-93
秋江 70×60×30 cm 桧柏 1981 P94-95
女孩 71×14×13 cm 香椿木 1989 P96
臭美 70×14×10 cm 黄杨木 2004 P97
门边妇女 67×28×10 cm 柏木 1985 P98
狗儿回来 87×23×20 cm 松木 1989 P99
艺人 50×25×23 cm 臭椿 1989 P100
李白 120×36×38 cm 柏木 2004 P101
李清照 178×20×15 cm 榆木 2002 P102-103
老母 147×40×40 cm 桧柏 1990 P104-105
老妈 73×29×20 cm 松木 1985 P108-109
老妈（局部） P110-111
延河的水 51×59×40 cm 柏木 1991 P112
女人头像 81×38×31 cm 柏木 2003 P113
屈原像 100×50×40 cm 柏木 1979 P114-115
屈原像 80×30×30 cm 柏木 1982 P116-117
街头 67×43×29 cm 美国松 1989 P118-119
娶亲之一 104×120×40 cm 杂木 1989 P120-121
娶亲之二 64×90×23 cm 柏木 1996 P122-123
塑造的情趣……………………………………………………124
1.5倍肖像习作 50×30×30 cm 泥 1962 P128-129
力士 41×16×7 cm 铜 1985 P130
淑女 57×10×10 cm 铜 1985 P131
梳头 32×10×6 cm 铜 1983 P132
拿苹果 32×10×8 cm 铜 1987 P132
休息 55×16×16 cm 铜 1986 P133
双人体 63×43×20 cm 铜 1994 P134-135
侧坐 65×25×70 cm 石膏 2001 P136
半裸 52×10×8 cm 石膏 2006 P137
中年人 60×25×20 cm 石膏 1999 P138
老人 69×18×30 cm 石膏 2005 P139
思索 130×22×18 cm 石膏 2002 P140
美丽 125×30×14 cm 玻璃钢 2002 P141
老农 120×40×60 cm 石膏 2007 P142-143
中年妇女 65×28×15 cm 石膏 1998 P144
T型步 70×20×30 cm 石膏 1997 P145
长臂女人体 30×20×8 cm 铜 1993 P146-147
少女 40×15×8 cm 陶 1993 P148
长发女人体 110×30×30 cm 枣木 1996 P149
坐一会儿 50×65×40 cm 铜 1984 P150
示范 68×28×10 cm 石膏 2006 P151
习作 80×20×20 cm 石膏 2005 P152
簪花 110×30×20 cm 石膏 2004 P153
安乐椅 25×30×20 cm 石膏 1993 P154
坐着的胖孩儿 40×60×20 cm 石膏 2004 P155
双女人体 20×42×20 cm 陶 1993 P156
小女孩 8×8×6 cm 陶 1990 P156
侧卧 3×25×12 cm 陶 1990 P157
李清照 25×4×4 cm 陶 2002 P158-159
梳妆 35×6×4 cm 陶 1990 P160-161
美人儿 50×5×5 cm 陶 1992 P162-163
贝都因人 20×15×11 cm 英国陶土 1987 P164-165
芭蕾式休息 4×15×5 cm 陶，无光黑釉 1994 P166-167
小溪 13×32×17 cm 青铜 1990 P168-169
毛主席挥手我前进 直径14 cm 紫铜冲压 1967 P170-171
鲁迅 32×32 cm 石膏 2004 P172
中国新兴版画纪念奖鲁迅像 直径8.0 cm 紫铜冲压 1995 P173
李桦版画奖李桦像 直径6.5 cm 紫铜冲压 1998 P173
老佟 30×20×20 cm 石膏 1990 P174
习作 40×20×25 cm 石膏 2006 P174
黄荣生像 32×25×30 cm 青铜 2002 P175
老舍像 165×60×60 cm 铸铜 1999 P176-177
曹禺像 65×35×40 cm 石膏 1990 P178-179
赵树理像 190×70×130 cm 铸铜 1999 P180-181
赵树理像（局部） P182-183
赵树理像（局部） P184
赵树理 15×25 cm 石膏浮雕 2006 P185
巴金在巴黎 55×50 cm 泥塑 2003 P186-187
《老舍》书籍装帧 12×10 cm 紫铜冲压 1995 P188
老舍墓碑 60×36 cm 铸铜 2005 P189
王鲁彦纪念碑 140×130×100 cm 青石＋青铜 2006 P190-191
长个儿 7×5×5 cm 铜包金 1984 P192
小鸟儿 26×20×15 cm 桦木 1984 P193
满月 12×6×5 cm 泥 1983 P194
小佛爷 35×25×25cm 石膏 1984 P194
亲亲 15×25×5 cm 素陶 1990 P195
儿子头像 20×15×15 cm 石膏 1987 P196
半岁写生 10×8×5 cm 陶 1983 P197
摇啊摇 21×15×23 cm 石灰岩 1984 P197
胡适像 210×60×45 cm 铸铜稿 2007 P200-201
李德伦像 38×28×18 cm 铸铜 2005 P202-203
童第周像 200×45×45 cm 铸铜 1995 P204-205
老子像 200×60×75 cm 铸铜 2006 P206-207
大爱的边角料…………………………………………………208
仙鹤 400×28×10 cm 乌木 2004 P210-211
狐狸 30×74×10 cm 楠木 1985 P214-215
天鹅 60×88×35 cm 樟木 1999 P216-217
飞翔 180×180 cm 铝片 1985 P218
鸽子 37×13×13 cm 汉白玉 1990 P219
太师椅 108×60×60 cm 乌木、汉白玉 2005 P220-221
牧归图 45×310×80 cm 陶 1991 P222-223
牧归图（局部） P224-225
鱼水情 16.5×52×35 cm 乌木+陶 2003 P226
木蟾蜍 32×60×58 cm 乌木 2003 P227
小鸟 5×5×5 cm 陶 1989 P228
企鹅 30×16×12 cm 鹅卵石 1983 P229
木马 142×115×42 cm 乌木 2003 P230-231
木鱼 26×174×11 cm 榆木+铁钉 2003 P232-233
天鹅湖 102×160×30 cm 桦木 2003 P234-235
老鹰 81×180×80 cm 榆木 2003 P236-237
溪山行旅 127×31×18 cm 柏木 2005 P238-239
独坐幽篁里 61×58×32 cm 胡杨 2006 P240-241
弹琴复长啸 80×15×15 cm 美国松 2004 P242-243
深林人不知 61×14×8 cm 楠木+古董 2000 P244-245
明月来相照 61×40×8 cm 柏木+古董 2003 P246-247
我有一匹汉绿马 54×35×46 cm 柏木+古董 1999 P248-249
文物贩子 61×48×24 cm 楠木+古董 1999 P250-251
胖妞儿 56×17×7 cm 柏木+古董 2003 P252-253
伏虎罗汉 56×17×7 cm 胡杨木+古董 2004 P254-255
学生傅芳伟像 95×25×25 cm 楠木 2004 P256
老美院理发师李福戏装像 117×84×23 cm 榆木 2004 P257
北京盛夏 78×64×24 cm 樟木 2004 P258-259
老古董 130×10×10 cm 楠木 2004 P260-261
海上女民兵 31×97×16 cm 黄杨木 1966 P262-263
满腹经纶的人 198×70×70 cm 柏木+杂木 2006 P264-265
走路的人 220×120×90 cm 松杂木 2003 P266-267
疯子 270×50 ×36 cm 杂木 2006 P268-269
孙家钵艺术年表………………………………………………270
图版目录………………………………………………………272
后记……………………………………………………………276